本文目录一览:
- 1、女孩抛弃穷男友,看上富豪,几年后女子落魄在
- 2、女友抛弃穷男友选择富二代,再次见面后悔不已
- 3、一个女人为了有钱人抛弃穷男友,应该唾弃吗?
- 4、第一次进城的女孩:抛弃穷男友执意嫁豪门,谁料她很快深陷噩梦,结局如何?
女孩抛弃穷男友,看上富豪,几年后女子落魄在
感谢他女友无情的抛弃,不然怎么会有如今开大奔而归呢。人因为被别人嫌弃才会更加的努力向上和进龋现在成功了身边也不会缺少女朋友呀。对过去式还是保留回忆吧。不要有太多的瓜葛了。
女友抛弃穷男友选择富二代,再次见面后悔不已
之所以后悔 是没有珍惜对她好 对她负责的穷男友,选择富二代也是一时冲动,如果富二代对她好 也对她负责的话,就谈不上后悔。和富二代分手,觉得愧对穷男友了,也伤害穷男友了,劝戒对待感情至始至终比较好。女孩不宜总换男友的,男人不会珍惜那样的女孩的 女孩没有幸福可言。
一个女人为了有钱人抛弃穷男友,应该唾弃吗?
我觉得这没什么好唾弃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我的前男友家里很穷,但我那时候太单纯,还想着以后跟他结婚。结果,我们在一起4年了他都不愿意带我回老家,而且他还跟我说,他妈妈希望我先怀个孩子再回去,他们那个地方都是这样的,当然我没听他的。
后来大学毕业,我有点知道现实无奈了。即使前男友对我挺好的,但看到他不求上进的样子,我知道我们要结束了。我不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只是在现实面前,我必须要有取舍。跟他分手后,我也不着急找男朋友了,自己一个人专心工作。
靠自己的努力,我也小有成就了。后来,便遇到了我现在的老公。老公算是一个富二代吧,但他没有谈过恋爱,这点我很喜欢。他得知我有过恋爱史之后,整天旁敲射击地打探我的前一段感情,比如说发展到什么程度了,为什么分手之类的。
我为了不让他心里留有一根刺。说是因为前男友是一个很花心的人,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跟我只是逢场作戏罢了,我实在忍受不了才离开的。我想,哪怕我再怎样,我也不能把恋爱细节告诉他。男人都这样,一旦知道全部,心里肯定会很不舒服的,这点我懂。
现在,我们已经结婚2年了,感情很好,他也不太会再问这些问题了,我们生了个孩子,我在家里相夫教子,过得很幸福。老公也很疼我,也很顾家,下班后便会回家帮忙带孩子,是个好爸爸也是个好丈夫。和他结婚,我真的不后悔。至于前男友,我也祝他幸福。
第一次进城的女孩:抛弃穷男友执意嫁豪门,谁料她很快深陷噩梦,结局如何?
1
刘越玲从电子厂的流水线辞职了,在家人的默认许可下,来到了男友费勇生活的城市。
费勇没读什么书,牛高马大的有一把子好力气,常年跟着工地跑,这边工地一结束,又得卷着铺盖往下一个地方赶。
坐火车到达的刘越玲在出站口等了大半个小时,正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费勇灰尘扑面奔来了。
费勇张开双臂抱住刘越玲,热烈如久别重逢的恋人,在一堆穿着体面阔气的城里人中间,费勇衣服上的白浆和沙灰格外显眼,旁边一个时髦女子挪开碎步嫌弃地望了眼两个人,假装扇灰似地拍了拍衣服。
他连身干净的衣服都没换,太没把自己放心上。刘越玲脸皮浅薄,借口晕车朝垃圾桶那儿吐两口,尽量拉开两人的距离。
“刚从工地赶来怕你等久了着急,还赶着去上工。”坐上拉货的皮卡车,费勇乐呵地牵着刘越玲的手,“晚上我们去逛街,这座城市是我这些年去过最美的地方。”
车子驶了一会,沿着郊区到了城乡结合部,工地在一处才扩建的荒地上,搭满了脚手架,运送钢筋、混凝土车子进进出出,扬起了漫天的黄尘。
“你先休息,等会我来叫你。”费勇告诉刘越玲,“对面是工人食堂,旁边有公厕,不知道的问下老乡,大家都挺好的。”
费勇戴起安全帽在刘越玲额头上“嘬”了一下,恋恋不舍把板房门掩上,刘越玲开始打量屋内的陈设。
上下铺的铁架床,水桶锅碗瓢盆堆在一起,脏旧的鞋子东一只西一只,中间过道上拉了条绳索,挂着男人的裤衩和汗衫,对着门口的壁上装了扇对流的窗户,却没开窗,一股子发霉混合着脚臭烘烘的难闻气味。
晚上就要在这样的地方落脚,刘越玲说不出的失落感,想象过很多次建筑队的生活,可真的见识了还是有一阵没一阵的心凉,或许以后大半辈子就得这样过了。
路途的奔波确实让她很累,头晕晕转转的想倒头睡会,但看到那没有颜色的被套和起着毛球的床帘子,她还是打起精神端坐着。她拿出随身的镜子看了下憔悴的脸庞,外面太阳也大,防晒霜抹起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是个黝黑的大姐,她走到里铺床底下拉出一个袋子,毫不避讳地拿出一包卫生巾。
“你是小勇的女朋友吧,秀气得很怪好看的。”
刘越玲点点头,冲大姐笑笑。
“你现在是够讲究的,我可告诉你跟了建筑队上的男人,最多一两个月你就得收起那些瓶瓶罐罐,抹得再白,等到夏天的日头一来,晒得顶黑。男人忙死忙活,咱女人也不能袖手旁观享清福啊。”大姐快人快语。
刘越玲指着她手里的卫生棉,“你这两天不休息下啊,我在厂里来这个疼死疼活的就要请假。”
“哪有那矫情,家里的老小张着口指望你要吃要喝的时候,你还有心思惦着疼啊,只能跟别人一样撸起胳膊流着黑汗干活,工地上根本没有男人和女人的区分。”
大姐走到门边时,又说了句,“这是男人们的窝,我住的夫妻房在后面那一排比较远,有时要放个什么东西的就随便往床底一塞。”
百无聊赖的刘越玲删除了昨天发的说说——终于要告别过去开始新的生活,无限期待,还有一张铺在大腿上照的火车票。
外面响起匆忙的脚步声和水哗哗声时,饭点到了,费勇来叫她吃饭。
一桌紧坐了八九个工人,三四个菜,勺子和筷子在菜碗里交涉,刘越玲坐在一堆汗流浃背的工人中间,相当没胃口。
右边挨着个年长的大叔,鼻涕一直呼哧呼哧快要流进碗里,旁边的女人拿张面纸递给他,应该是夫妻俩,他倒好直接反过背来,用大拇指摁住鼻冀,那浓稠的产物呼地甩到了刘越玲脚边,然后把手搓一下,又扒起饭来。
“怎么不吃呀,人多热闹吃饭香。”费勇替刘越玲夹菜,菜量不多,有两个带荤的菜只剩汤汤水水。
还有人拿着筷子在里面捞着指望捞出点肉沫星子。
“费勇你小子有福气,骗了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一定要对人家妹仔好。”
“水灵灵的小姑娘,费勇你得出去开个小灶,这生活怎么过得惯?”
两个大姐剔着牙齿,打量脸红的刘越玲。
“你们当初不也如花似玉,现在抢工比男人还粗鲁,过着过着就习惯了。”另一个男人毫不客气地说,“婚前都是娇贵的一朵花。”
“就你嘴碎,是我们这些女人死蠢,甘心在工地上过这么苦的日子。”
“有本事就去找个有钱的男人呗,谁拖你拽你了?”
女人揪着男人的耳朵,“赶紧去休息,不多挣点钱,老娘明天就踹了你。”
刘越玲的心里有东西在慢慢裂开破碎。
2
费勇和刘越玲的老家隔得不远,父辈们从未走出过大山,靠着几亩薄地度日。农村娃顶多上完九年义务教育,走后门找关系去办大身份证出门打工。刘越玲记得当时父亲是用一条香烟加上五十个鸡蛋,找村干部说尽了好话打了证明,才办到十八岁的身份证,和同村人踏上南下的车。
进厂以后的生活,刘越玲觉得是人间天堂,相比农村日晒雨淋的劳累日子,无尘车间流水一般的工作方式让她如鱼得水,时间虽长,整日重复着单调的动作,她心满意足。
一日三餐不劳神伙食,住房里有空调卫生间,洗浴室里有定时的冲浴和投币的洗衣机,每月出一次粮,买点自己心仪的食物衣服包包。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四年。
多病的母亲曾嘱咐过她,千万不能远嫁,家里指望她挣点钱把新房砌了,两个弟弟以后要讨媳妇的。村里已有过几起悲惨的骗婚例子,不谙世事的女孩被骗到外地没有音讯,是生是死不得而知。
费勇是媒婆介绍的,初次上门,费勇毫不客气地吃了三大碗饭,刘越玲的父母很中意,胃口粗犷体魄强健的人只要肯认真卖力,日子差不到哪去。
上半年雨水多,工地的活计不多,费勇一心一意帮刘越玲家盖房子,一个人当得上两个壮劳力,刘越玲的父母早把他当成了亲女婿,两家大人欢欢喜喜要张罗两个人的婚事。
刘越玲一再坚持自己二十出头,为时尚早,费家人便不再催促,都是知根知底的人家,结婚是迟早的事。
下午,趁工人全去了工地,刘越玲一个人跑出来透会气。
在一个小超市里买了点生活用品,物价不贵,都是廉价山寨用品。刘越玲坐在路旁看着陌生的周围发呆。
手机就是这个时候响的,刘越玲的手机号是外地的,来电显示号码归属地是现在所处城市。
“越玲,你是不是来这边了?我昨天看了你的QQ动态,不敢相信你这么胆大。”
“你是?”刘越玲听不出是谁。
“我,朱艳丽,我们一条流水线呆过,你不记得了,我站你的下一道工序,只是我做了三四个月而已。”
刘越玲一头雾水,线上的人来来去去,有谁记得谁。
“我跟组长那个老巫婆干过一架,她有容貌歧视,说我长得妖媚天天化妆什么的就不该在厂里干,你说多气人,等不到厂里辞退,我自己大摇大摆走的。”
“哦,哦,想起来了,是你噢。”
朱艳丽在流水线上时,把周围的技术员迷得七荤八素,天天抹着个大红嘴唇,见到男的就暗送秋波。
后来,朱艳丽走了,那个组长开早会时,总忍不住检查员工的指甲,“谁再敢留那么长的指甲就下岗,产品让她刮花完了,这下她开除了,合格率高了不少。”
“我们见一面吧,当是老朋友叙旧。”朱艳丽提出。
刘越玲纠结着要不要答应,除了费勇,这个城市她也难得见到认识的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同意了。
“那好,明天上午在广场见面,到时我请你吃饭。”
费勇找到刘越玲时,刚从工地洗了澡出来,换了一身白净的T恤,休闲长裤,和工地上蓝布衣的粗糙形象很大差别。
“站里还有个空房,我刚收拾了一下,以后咱就住那儿,包吃包住的省钱。”
刘越玲不想回去,周围都是些大老粗,隔着一层薄薄的铁皮壁,没有一点隐私可言。
“我先陪你去吃饭,转一圈就回来。”费勇揽住刘越玲的头往自己胸膛靠。
走了几步,刘越玲开口了,“今天不想回去住,我们开个房间吧,我掏钱。”
“要你掏什么钱呢。”费勇认为她是不好意思,爽快答应了。
两人在夜市摊上撸了串,灌了几瓶啤酒,带着烟火烧烤气走进了其中一家看起来档次还说得过去的旅店。
门一关,费勇迫不及待把娇小的刘越玲抱过头顶,在狭窄的房里转了几圈,兴奋地说,“这段时间想你想得快疯了,以后咱们也能过二人世界了。”
费勇横冲直撞进来时,躺着的刘越玲没有一点欲望,她的眼前闪过的是那片低矮的板房,泥水浆,以及女工友说的那些话,自己迟早是那队伍的一员。今天还在嫌弃那个男人饭桌上的鼻涕,明年的这个时候说不定就在口水菜碗里抢食了。
长夜漫漫,在费勇沉重的鼾声中,刘越玲后悔自己这一步走得太心急没有退路。
3
外面晴空万里的时候,刘越玲才睁开困顿的眼睛,昨晚也不知道是凌晨几点睡着的,看看旁边的空被窝,费勇已经上工去了。
桌上放着一屉小笼包子,因为长时间的包裹,水汽弥漫附着在白色袋上,刘越玲拎到鼻子前嗅嗅,有一股塑料气味。
洗涮完毕,朱艳丽的电话像卡着点过来的。
“我刚才帮你查了路线图,你在就近地找到公交站台坐33路到地铁站,随便上一条地铁都能经过市中心,方向别错了。”
刘越玲从来没坐过地铁,难以想象比火车还快的速度在地上地底飞速穿行,眼里满是新鲜稀奇。过了几站,繁华的都市映入眼帘,几十层高楼直入云宵。
在厂里见到的那一方天地,如此对比,真是坐井观天。
刘越玲隔着几十米就认出了一年多没见的朱艳丽,她的打扮还是那样夸张,大墨镜戴在头顶,脸抹得透白,指甲五颜六色,耳垂的流苏拖到了锁骨上。
“哎,你穿着还这么老土,浪费了一副好胚子。”朱艳丽咂巴着拉扯刘越玲身上的纯棉裙子,“你这衣服做抹布也吸水,现在得穿真丝,你看我这身衣服多顺滑,穿着打扮是女人的头张名片。”
刘越玲不好意思地笑了,“我能和你比吗,你这混得滋润啊,现在做什么工作呢。”
“今天不聊工作,我带你去做个脸膜,你这眼角发青一看就是没休息好。”
朱艳丽自信而从容地躺在美容仪前,任由美容师在她脸上按摩,刘越玲局促地站在一旁默默注视。
“小姐,这边请,需要什么服务你尽管吩咐。”
刘越玲连连摇头,“不用,我陪朋友来的,我站着等她就行了。”
朱艳丽忍不住笑,“你也太实诚了,放心,不花你男朋友的钱,我在这办了卡的,今天是我请你。”
刘越玲还要推脱,店里的工作人员热情地招呼她,“小姐你躺下,保准让你美美的。”
“现在就是享受的年纪,等你结婚了,天天奶着娃,伺候着男人老妈子,还有时间干这些,趁早好好打扮自己,不辜负青春年华。”
轻松的音乐伴着美容师娴熟的手指在脸上游走,原先吊着的心沉稳下来,刘越玲学着朱艳丽微闭上眼,享受着当下的一切。
镜子里出现一张光滑细嫩的脸蛋,胶原蛋白呼之欲出,美容师帮刘越玲做完发型,她差点认不出,这还是那个眉毛一边浓一边淡,天天扎着马尾的自己吗?
从店里出来,刘越玲朝包里拿钱,“刚才花了你多少钱,我还你。”
“分那么清楚干嘛,我尽地主之谊,再说了你现在没工作,等你挣钱了再还我吧。”
说到工作,刘越玲不知该如何回话,家人的意思是她先在这待段时间,如果怀了孕就回乡下结婚养胎。
“你这思想和你人一样老土,只要你结婚妥协,接下来几十年的生活一眼到头,你甘心?精彩世界还有好多好玩好看的等咱去发掘。”
趁刘越玲还在伤神,朱艳丽把她带到了一家女装店,直接吩咐导购给她挑两身当季的新款。
刘越玲半推半就进了试衣间,她局促打开衣服的吊牌,都是七八百的,她摩挲在手里,穿好了半天不肯出去。
“小姐,你这身材比模特还好,穿上特显气质。”导购说。
“这个多少钱啊?我今天也没带什么钱。”
“你好,这两件折后987,朱小姐是老顾客,打的优惠价。”
刘越玲伸了伸舌头,表示太贵了,要去试衣间换回,朱艳丽抢先付了钱,”算我送你的吧,这穿着多合适啊,你那衣服就别要了。”
后来,她们又去了游乐场,在半空中吃了法式牛排,喝着洋奶茶,品着点心,刘越玲有一种幸福的眩晕。
“姐,你在做什么工作?如果可以的话,你介绍我去吧。”
朱艳丽剥开一只大虾,递到刘越玲面前,“你男朋友会养你,不是要结婚了?你来上班他不同意怎么办。”
“只要挣得到钱嘛,结不结婚的以后再说。”
下午回到旅店,刘越玲又续了两天的房费。她站在镜子前转圈起舞,从没发现自己这么好看。
费勇听说续了房租,有点不高兴,“越玲,咱们要精打细算过日子,过几天结算了工钱,我就给你妈买点好药寄回去,还有你弟弟他们想要双舒适的运动鞋,我们挤点出来,让他们过得好点。”
刘越玲心里不爽,这都是你应该表现的,做这点廉价的贡献还在我面前显摆,没劲。
费勇脱得只剩个裤衩,抱着刘越玲往床上翻滚,刘越玲挣扎推开了他,“今天走了太远的路,累死了,我得先睡了。”
兴致冲上头的费勇只得压制自己的欲望,把手枕在刘越玲头下,关灯睡觉。
4
朱艳丽带刘越玲到了一个会销的现场,那儿全是上了年纪的大爷大妈,朱艳丽兼当现场主持人,有个老教授讲了一个多小时的课,忙着发放小礼品时,朱艳丽示意刘越玲来帮忙。
下午,朱艳丽提前打了一圈电话,带着刘越玲上门拜访顾客。
路上朱艳丽淘淘不绝讲着产品知识,进门就和老人们耐心交谈,出门还不忘帮老人丢袋垃圾。
一整天跑下来,刘越玲知道她卖的是药,专治老年人的病症。
“这药好用不好用?我妈腿脚不太好,能不能治?”
“连你都信?我就告诉你吧,都是一些普通的保健品,补点钙和维生素的还行,多吃也吃不死人。”
“那一天能卖出多少呢?”
“这得看你的手段了,老人们不缺钱,你要让他们信任你,所以上门的时候,你少谈产品,多聊生活细节。”
刘越玲生来内向,陌生人在场时,紧张得连句流利话都说不好,想要达到朱艳丽那种活络程度,估计再修炼个七八年也不及。
“哎,你别怕,跟着我,业绩步步高。”
“那这个能挣多少钱?有保底工资吗?”
朱艳丽的电话响了,她接完电话,满面春风对刘越玲说,“送钱的来了,一个顾客订了两箱药。”
“你知道我能挣多少吗,25%的提成,两千出头吧。”
“这就赚两千?我在厂里加班加点的得干半个月。”
“所以说,从今天起你就跟我干。”
朱艳丽带她去公司报了个到,拿到一张工作牌,上面印着‘健康代表’。
费勇不同意刘越玲去上班,因为隔得远,刘越玲要去朱艳丽租住的地方落脚。
费勇一再向刘越玲保证,“就算以后结婚了,我也不会让你在工地上卖苦力,我会努力赚钱给你幸福。”下班才领的钱,他一张不剩递给她。
刘越玲冷冷回答:“这都是你卖苦力的钱,我不要!现在你没权力干涉我,我又不做犯法的事,我就想好好赚钱。”
“外面陷阱多的是,你别中了人家圈套。”费勇从刘越玲这两天的装扮上看出了她的改变,抢着她的背包挽留。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哪有那么容易让人骗。”
在等车的间隙,刘越玲抄了个地址给费勇,“我暂时住在这儿,如果你有空了来找我,我抽时间也会过来看你。”
费勇只好默认作罢。